“你贪墨军饷,里通外国,尸位素餐……”
“如今又在这金殿之上,将黑的说成白的,明明是你贪墨的军饷,居然敢诬陷陛下。”
“冒犯天威,欺君罔上!”
“赵胥!”
“你可认罪?”
“……”
哗——
李彧话音落下,金殿之中,满朝文武尽皆哗然。
“不会吧?”
“你看赵胥刚才声泪俱下的样子,不能是他贪墨了粮饷吧……”
“里通外国?”
“这罪名有些太大了吧?”
“即便赵胥真的敢贪墨边军的粮饷,也不敢和辽人暗通款曲吧?这可是要砍头的……”
赵藩和萧乾二人面色难看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,都在彼此冷冽的眼神中看到了有些隐藏不住的慌乱。
自家人知道自家事。
赵胥是他们的人,他这些年做了什么,没人比他们更清楚。
李彧说的这些罪状……一个不差!
只是,李彧从哪得知的?
没有证据,他也敢当着百官的面,将这些事都抖落出来?
“不……”
“你放屁!”
赵胥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尖叫了一声就从原地蹦跶了起来。
指着李彧嘶声怒吼,“你这是胡说!”
“我赵胥守卫边疆,一心为大周,爱戴将士,和辽人更是不共戴天。”
“这谁都知道!”
“你……你是怪我说真话得罪了陛下,你怀恨在心,你……你想冤枉我!”
赵胥的吼声又尖细又大。
仿佛发出如此动静才能将他的心虚掩盖下去。
他如何能不知道李彧说的这些都是真的?
看似色厉内荏的双目中,深处尽是慌乱。
“冤枉你?”
李彧笑了。
走到了赵胥的面前。
当着他的面。
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沓密函和信纸,随意找出一份展开来。
念道,“从龙十三年,十月初五,赵胥将军亲启,我朵颜部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