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穆:“装得有意思吗。”
周聿桁在对面沙发坐下,叠起二郎腿,笑了:“你说的我真听不懂。”
“这段时间我频繁被作弄报复,我不信温苒做的事你一无所知。”
周聿桁手掌竖起做个打住的动作:“等等,你凭什么觉得你那些倒霉事是温苒做的,有证据吗?”
靳穆手捏成拳:“我们之间的恩怨难道还要证据?”
“那按靳总的说法,温苒是不是也能把蓁蓁被绑架的事算你头上?”周聿桁神色漫不经心,却透着迫人气息,“什么事跟人命比起来都不值一提,你敢认吗?”
靳穆偏开脸,不敢直视周聿桁的视线:“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认,何况蓁蓁……不是没事。”
蓁蓁不是周聿桁的亲生女儿,但听到这话还是一股怒意往上涌,眸光发冷:“如果有事呢?人命就一条,那么小的孩子,在深山摔一跤可能永远醒不过来,她一个人在深山待了那么久,祖宗在地下把头都磕出血了才保住她一条命,你就轻飘飘的一句‘何况不是没事’?”
靳穆实在想不通周聿桁为什么这么维护,喊出口:“蓁蓁又不是你女儿,你有什么好抱不平!”
周聿桁薄凉撩眼,薄唇吐出一句:“因为温苒是我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