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曦瑶这时候咳起来,靳穆沉声:“周聿桁,先送曦瑶,她腿还在治疗,不能再发烧了。”
温苒不想自取其辱一次又一次,用力挣开他的手踩到地上。
傅则桉脱下还染着体温的外套披在温苒身上,走进玻璃门的时候,温苒听见身后有拳头击打的声音,不知道谁打了谁。
温苒去休息室换了身衣服,穿上外套跟傅则桉上车。
“谢谢。”
她脸色还是很不好,傅则桉说:“你睡一会儿,到了我叫你。”
温苒确实头昏沉沉的,脑海中有很多模糊画面重叠在一起,但看不清,扰得脑子很乱。
她闭上眼,很快就睡着了。
……
“怎么回事?”傅夫人懵了半天,等傅则桉忙完才找到时间问。
“发烧了,家里比医院方便。”
“不是问你这个,我是说温苒发烧周聿桁知道吗,你把人老婆弄家里来了,他知不知道?”傅夫人生怕儿子乱挖墙脚,“朋友妻可不能欺,你别犯糊涂啊。”
傅则桉斜她一眼:“想什么呢。周聿桁知道,还是从他手里接的人。”
傅夫人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