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些字眼还是会像藤蔓一样,弯弯曲曲包裹心脏,不断收紧再收紧,窒息般的闷痛不停提醒你——
你是替代品,不管感情还是婚姻。
……
周聿桁开完会出来,宁茵已经在办公室等他很久了。
周聿桁看一眼外面阳光明媚的天:“京北没变天,怎么劳宁女士大驾亲自来公司视察工作了。”
宁茵忽略他的不正经,上上下下打量他,在某个部位还刻意停顿了下。
“啧,”周聿桁拿文件挡住三角区,“宁女士,您这眼神让人有点害怕啊。”
“挡什么挡,你小时候的尿不湿都是我换的,你哪我没见过。”宁茵朝他霸气一指,“过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周聿桁屁股刚沾沙发,宁茵就问:“先确定一个重要的事,你男性方面确定没问题?”
周聿桁都不用动用他聪明的大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:“你跟温苒见面了?她这次又编的什么版本,我不举还是一桶泡面没泡好就完事了?”
宁茵:“别东扯西扯,到底治好了没。”
周聿桁气都气不动了,这世上也就温苒敢这么编排他:“好得很。温苒没跟你说她哼哼唧唧哭一晚上,第二天起都起不来的事?”
宁茵老脸一红:“你直接回答就好了,谁要听这些细节。”
宁茵喝口茶润润嗓,说到正事:“你跟温苒要离婚的事我知道了。”
周聿桁磕烟盒的手一顿,抬眼看她。
“我认为吧,没感情的婚姻本来就基础薄弱,如果两人有矛盾是很难彼此包容的。与其将就着过,还不如早离早好,双方结束一段错误关系开始一段新的,才能拥有很好的生活。”
周聿桁神色在宁茵第一句话就冷下去,后面她多吐一个字,冰层就厚一层,到她说完,已然冻成了一座冰山。
“原来温苒找你是说离婚的事。”他将手里没点燃的香烟折断,捻成渣,“她怎么不自己来找我。”
宁茵:“她没找你?不是你一直拖着不肯签字吗?”
一刀直插心脏,周聿桁胸口闷得慌,抬手扯松领带:“所以呢,她知道说不动我,就派你这个叛徒来了。”
“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