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绝对不会亏待了孟静弦,其实孟总早就知道些什么,大家都不是傻子。”
姜晚荞点点头。
这倒也是……
应该会是孟家建立的别墅让孟静弦好好修养吧。
跟那些真正关在牢里强制的病人,孟静弦的待遇肯定会好上不少。
姜晚荞扶着医务室的门框,望着远处如黑云压城般逼近的直升机群,螺旋桨搅动的气流卷着雪粒扑在脸上,生疼。
“那是……”
“我派来的人,孟总和我有合作。”厉风霆冷静的说道。
“不……不……不要抓我!”
孟静弦的尖叫像被掐住脖子的夜枭,在越来越近的引擎轰鸣声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苏帘玥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,她穿着白色滑雪服,颈间的翡翠项链与姜晚荞腕间的碧波环遥相辉映。
有人挑眉看向被按在雪地上的孟静弦,涂着珊瑚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叩着滑雪杖,“我可是听说,有人在雪场公然行凶呢。”
人群自动退开半圈,露出被黑衣保镖制住的孟静弦。
她的粉色滑雪服沾满雪泥,护目镜早已不知去向,睫毛膏晕成两片青黑,像被踩扁的蝴蝶。“我是冤枉的!”她扭动着被反剪的手腕,忽然看向人群中的姜司遥,眼神里闪过疯狂的求救,“是她!是姜司遥让我这么做的!她说只要把姜晚荞推下雪道,就给我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厉风霆的声音如重锤落地,黑色披风在直升机气流中猎猎作响。他抬手示意保镖噤声,靴底碾碎雪粒走向姜晚荞,袖口露出的腕表闪着冷光——那是厉家主君的信物,与她腕间的碧波环同为权力象征。
姜司遥躲在人群后排,羊绒围巾遮住半张脸,指尖却在发抖。
她看着直升机舱门打开,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抬着担架下来,担架上的金属扣环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突然想起昨夜黑市交易时,孟静弦注射完药物后通红的眼睛。
“根据雪山监控与医疗检测。”厉风霆从西装内袋抽出一份文件,声音盖过直升机的轰鸣,“孟静弦涉嫌故意伤人、非法注射管制药物,现由厉家直属安保队带走。”他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