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。”
“现在看来,你小子的实力也不低呀。既然是一个恐怖的家伙,那么你能够跟他较量,并且从中脱身而出。现在看来,对方的实力与你不相上下。”
此刻的氛围凝固、紧张,且有点点让人感到不适,因为我选择客套客套几句,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缓和氛围。
“不。”
“他没有杀我。”
“又或者我是被赦免的,对方的实力非常之高。我是被他放出来的。如果他要杀我的话,他早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我拿下,但是他没有杀我。”
“对方似乎知道我们这伙人的存在。并且,向我们宣战。”
“这是对方的带来的。”
“你看看吧。”
谭谦笛面露极度惊恐的神色,言语间所一同弥漫着的颤抖和颤栗,伴随着微微急促且反复的沉重呼吸。
我接过了他手中的羊皮卷。
对方将用这种非常复古的方式来传递信息,这一点也倒是让我感到有些难以理解。
羊皮卷这种媒介方式已经是超远古时期的产物了。
按照现在联邦宪法的要求,用动物皮来做成媒介制品是严令禁止的。
尽管我本人并不了解这条宪法的意义是什么,但在本地邦内也采取了和联邦相同的态度。
因为这条法律它本身就无足轻重,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影响意义,因而通过了也无妨。
“既然来了,那就先别回去了吧。”
“我不确定你不会再一次遭到袭击。你刚也说了,对方的实力在你之上。”
“如果你们不把这当成邀约,那就当做是对你的软禁吧。”
我不明白我此刻为什么要做出这个决定,但是我觉得放他出去似乎会有些不太保险。按照最理性、最现实主义的角色来说,他就算死了,反而对我而言有好处。
因为这意味着献祭者就只剩下我一个了。
我不用亲自解决谭谦笛。
让其他心理者的时候把它解决掉,也顺带的完成了有现实意义的利己目标。
此刻,我却并没有这样的想法。
看来很多时候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完全的理性,而完全的利己。
而后我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