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以为张大人所言,还是有待商榷。”
话音刚落,所有人都齐刷刷的朝着说话之人看去。
发现这站出来说话的,居然是礼部尚书,刘玄礼。
乾帝见朝中居然还有人替李钰开脱,脸色瞬间一沉。
“刘玄礼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百官都是瞎的,就你一人看得清楚?”
“陛下,臣只是觉得此事蹊跷,幽王殿下做事还算稳重,先前从未出现过殴打官员的事儿,或许此事另有隐情也说不定。”
“再者,幽王殿下监国之时,向来都刻意回避兵事,从不染指兵权,为何现在又突然对虎贲营产生了兴趣?”
见刘玄礼非但没有害怕,反倒是有理有据的开始为李钰辩解起来。
乾帝神色大怒。
“放肆!你说不是就不是?”
“他先前不染指,只是伪装的好罢了,朕罢免他太子之位,他怀恨在心,图谋不轨,染指虎贲营又有什么不可能?”
“难不成非要等他得手之后,朕才能反应?”
“此事无需再论,朕自有决断!”
刘玄礼张了张嘴,最终心中喟叹一声,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。
他最担心的就是乾帝说自有决断。
这说明乾帝已经惦记上这事儿了。
现在不说如何处置,只是没想好怎么做合适,一旦想好了,无论是幽王李钰还是苏家,一个都跑不了。
帝王心术就在这一念之间。
见刘玄礼不再说话,乾帝阴沉着脸开口道:“诸卿可还有什么事儿?”
“陛下,臣有本奏。”
户部尚书沈石站了出来。
“陛下,江南盐商皆以入京,准备商议今年盐引划分一事,还请陛下安排人手主持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