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在挑衅我？”我眯起眼睛，故作威胁，“下回就没这么善良了。”
“我我收回刚才的话。”陆慧芳立刻怂了，撒娇似的往我怀里钻，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间。
我轻笑：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电梯快到一楼时，她仰起头，眼神有些忐忑：“等会到了民政局，能不能少跟她说话？”
“吃醋了？”
“就是吃醋了，怎么样？”她嘟着嘴，一副倔强的模样。
我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发：“放心，能不说话就不说话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！”
“不如结伴同行，顺手去民政局领证？”我半开玩笑地说。
“想得美！”陆慧芳瞪我一眼，“你都没求婚就想把我拐走？”
“都已经上车了，补个票而已。”
“不行，你要是不求婚，孩子就跟我姓。”她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这么严格？”
“当然！”
和陆慧芳分开后，我来到民政局。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，照在大厅的地板上。五年前，我就是在这里和孙雅琳领的证。如今故地重游，心情却轻松了许多。
孙雅琳已经到了，头上还缠着绷带。她站在窗边，阳光勾勒出她消瘦的轮廓。我不过扫了她一眼，径直往里走。
她快步追上来，轻轻说道：“对不起”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。虽然不确定她是否真心，但既然道歉了，我也没必要咄咄逼人。
“替我向阿姨道歉，不该摔她手机。”她低着头，声音有些哽咽。
“过去的事就算了，以后别再犯就行。”我淡淡地说。
离婚手续很快办完。孙雅琳净身出户，孩子归我，企业的资产她碰都不碰。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，没有任何争吵和纠缠。
刚走出民政局的大门，手机就响了。号码很熟悉，
“喂？”
“沈总早上好！”对面是个洪亮的男声，带着几分刻意的热情。
“不记得我了？我们老板陈玉峰，陈总，您知道吧？”
我瞬间想起来了 - 是陈玉峰的保镖周虎。那会儿我被人掳走时，就是他用这个号码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