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田田进房间,环顾四周没看到人,把饭放到桌子上时。
屠田田看到桌子上放着的洗干净的碗筷,以及一旁梳妆台上放的一叠十元大团结和钱上的字条,对赖文彬的愧疚感更重了。
自己弄伤的他,医药费是应该自己付的,他还主动掏钱付医药费。
自己都凶了他,不给他饭吃,他还默默的把装过饭的饭碗给收拾干净。
这种通情达理的财神爷,自己居然还和他较真,还对他那么凶,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。
屠田田立马在房间里四处寻找起了赖文彬。
只是房间里没有赖文彬,屠田田去卫生间也没有看到人。
白天赖文彬是从不呆在箱子里的,他只会睡觉时呆在箱子里。
屠田田都开始猜测赖文彬是不是偷偷打开门跑出去了,路过赖文彬晚上睡觉的箱子时,突然听到箱子里传来细微的刚出声没多久那种小奶狗的呜咽声。
随之传来的,还有肚子饿得咕咕叫的咕咕声。
屠田田打开箱子,就见赖文彬躺在箱子里,被子盖过头。
屠田田伸手去拉赖文彬盖过头的被子,赖文彬死死的拽着被子。
考虑到男的都非常爱面子,不喜欢别人看到他哭泣这种脆弱的场面,屠田田就没用力拉,而是收回了手。
屠田田蹲在箱子前,看着停止了呜咽,不断发出细小的哭久了那种打嗝声的赖文彬所盖的被子,沉默了几秒,闭了闭眼,真诚的低声道:“对不起,赖文彬,我先不该凶你,更不该不给你饭吃。”
“你的身体是你的,你想怎么对待它,都是你的权利,我不该让你用我的想法来对待你的身体的。
我让你女医生给你看了伤的事儿是我的错,实在对不起,是我僭越了,我保证以后不在犯了。”
“我给你端了饭菜来了,你快起来吃饭吧!”
屠田田说完,赖文彬还是没掀开盖着他脸的被子,他还试图翻身背对着屠田田。
只是他刚刚侧身,就牵扯到了他胸口和下半身的伤,他本能的低声痛呼了一声后,又回到了面朝上平躺在箱子里的样子。
屠田田见状,抬手抹了把头发,觉得赖文彬还有些不好哄,跟小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