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化粪池的味道！”沈烨脸色大变，捂住鼻子后退几步。
众人当场呕吐起来，有人甚至直接跪在地上干呕。恶心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，让人无处可逃。
“周副经理，这是工人接错管道了，这跟我们安保部门有半毛钱关系吗？我们是懂文明讲法律的。”方虎狂笑着说，笑声中充满了恶意。
沈烨彻底绝望了，瘫坐在地上。
这群人太阴险了，既不打人也不骂人，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折磨人。每一招都恰到好处地卡在法律边缘。
偏偏还找不到任何违法的证据。这种精心设计的折磨比直接暴力更让人崩溃。
方虎的笑声在别墅里回荡，像是魔鬼的狂笑。
众人一边干呕一边咒骂，却无能为力。恶臭、漏电的键盘、封闭的空间，这一切都在慢慢摧毁着他们的意志。
他们终于认识到了一个事实：这群恶魔，他们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集团大厦顶层，钱博文坐在真皮沙发上，听完吴明河的汇报，只是淡淡一笑：“不值一提。”
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，给他镀上一层金边。远处的城市在阳光下闪闪发光，一片繁华。
等吴明河离开后，他伸了个懒腰。西装下露出一截昂贵的手表，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。
这段时间连轴转的应酬，让他很久没这么早起床了。眼底的青黑显示出他的疲惫，但精神却异常亢奋。
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，必须亲自坐镇。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。
“吴谢，你买了多少？”他问道，声音里带着几分期待。
“2000万。”吴谢笑道，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。
“不错，再吃一个涨停就有600万进账了。”钱博文大笑，声音里充满了得意。
“亏得你这几招玩得漂亮。”吴谢感叹，“尤其是财务管控系统。”
钱博文短短十天就拿下了多个省份的税控机协议，这种效率简直神乎其神。每个项目背后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交易。
不过钱博文并不想多说什么。这是他多年经营的人脉网络，自然有他的门路。有些事情，点到即止。
“差不多了，待会跟谢松敲定后，未来就该发公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