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那些小鱼从小就是被蛊虫喂养大的,对于各种毒性都有抗性,但吞山蟒的毒也非同一般,最前面的一批鱼很快就没了生息,但它们的身体还在下意识行动,直到被吞山蟒一尾巴抽歪过去这才缓缓沉底。
那些饿极了的小鱼们见到同族尸体也不挑,纷纷挤上去大口咀嚼起来。
吃了带毒的尸体,那些小鱼们也纷纷死去,后来者继续吸附在尸体上面,就这样前仆后继,越来越多的小鱼死去。
但吞山蟒并没有为此感到任何轻松的情绪,因为越是到后面,那些小鱼能够存活的时间就越长,再过几批那些鱼很快就会成长到能完全抵御他的毒。
见状不妙,吞山蟒张嘴吐出灵力,周围的石壁被他切割下来死死地压在那些小鱼头上。
做完这些之后,他尾巴一甩,很快就离开了这里。
王一川刚想把岑之榆的衣服绑在栏杆上以免他掉下去淹死,这位大少爷的衣服是最遭殃的,不像他的材质上就是普通的棉布,岑之榆的外袍是雪蚕丝织成的,乍一看虽然就是没什么特别的白袍,但在的识货的人眼中这东西价值不菲。
而这个世界上最识货的除了王侯子孙之外可能就是狱卒了。
流浪汉来了都得掉一层皮走,更别提这种一看就是巨富之家的少爷。
所以要不是上面说了不能对他们几个动粗,岑之榆现在可能连这层里衣都没法保下。
旁边倾光衣服倒还完整,但岑之榆毕竟比倾光高了大半个头,人也比他壮实,让倾光带着岑之榆吊在栏杆上属实是不太人性。
就在这时,吞山蟒突然冒了出来,还甩了他们仨一脸水。
“怎么了你在底下碰见玄羽雕了”王一川吐出一口带着古怪腥味的河水问道。
玄羽雕一族喜食蟒。
即便是成了九转妖兽,吞山蟒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还是下意识炸了炸鳞片。
“那不至于。”吞山蟒瞥了一眼水底,王一川继续尝试把岑之榆系在栏杆上,“比这还要差。”
“嘶啦”岑大少的里衣彻底没救了。
吞山蟒把在下面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,王一川也没懂自己和这些触手无冤无仇,何必整得像他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