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荣把心中的怨气宣泄了部分之后就感觉舒心多了,虽然这些听众也不知道附和两句,就知道问她问题,上一段话的情绪都到那儿了,结果这人看上去像是个通人性的,结果问题硬邦邦的一出来,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边听边挥刀的王一川突然感觉刚才那柱子的手感不对,不像是砍到石头,倒像是砍了人
这里的瘴气里的毒性对他来说就是洒洒水,但是浓厚的雾气却让他的鼻子像是久违的感冒了似的,进出气儿都很困难。
所以他此时也只闻到了隐约的血腥气。
王一川仔细嗅了嗅,确实这是人血,不过这人并不是心魇,而且血液早就凝固,所以能确定这人已经死了很久。
难怪天道没劈他。
“柱子里有尸体,你们注意点。”王一川把自己的发现通知身后的人。
但原本还有些嘈杂的身后却没了一点动静。
骨刀向后飞出,砍掉了某个东西头颅。
能听见骨头砸在地面上的声音,但背后那种强烈的被注视感让王一川很不舒服。
那个眼神充满恨意,好像面前的不是普通路人王一川,而是杀了他亲爹妈的仇人。
他装作没感知到身后的视线,右手一抖,骨刀上的丝线被扯动,刀柄又回到他手上。
王一川顺手掂了掂刀,他还是用不惯,要不是因为空间太小他使不开枪,他早就一顿乱扫把这里全拆了。
空气中的湿气更重了,这下从感冒变成了重感冒,就连大脑都被塞得有些胀痛。
又劈开几根石柱,同样的,都是尸体夹心。
再往前,里面的尸体变得还有余温,血液也能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,如果不是没有天雷劈下,王一川也无法确定里面人是死是活。
又往前行进了几步,一根石柱挡在他面前。
这次王一川能听见中空的石柱内传来有人虚弱地敲击声,看来人还活着。
他停下脚步,骨刀也收回腰间的挂扣之中。
“川哥,你怎么不动手了”身后传来岑之榆的声音。
“嗯——为什么呢”王一川没有回头,只是反问他。
“阿荣她哥不是就在前面吗不劈开石柱我们怎么上前”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