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未落,便有属官匆匆跑了进来,“刘大人,有何吩咐?嗯?这……这不是胡相国吗?”
刘伯温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,“胡相国火气太大,气行逆海,怒伤心脉,不幸晕厥。你速速将他送到太医院去诊治,不得有误!”
属官连忙应道:“是……是,下官这就去。”
他急忙上前,扛起胡惟庸,脚步匆匆的朝着太医院奔去。
刘伯温目送着属官渐行渐远,直至消失在视线之外,心中不禁暗自思忖道,经过此番波折,那胡惟庸应该不会再过来找骂了吧?
胡惟庸无奈地摇了摇头,心中对李善长这位弟子的所作所为深感失望。
胡惟庸能力还不如杨宪,可人家有个好老师啊,人家一开国中书省就有人啊。
“李善长有如此弟子,实乃门中不幸啊!”刘伯温叹息道。
想到这里,刘伯温决定等见到李善长时,定要与他好好谈一谈,劝他早日将胡惟庸逐出门下。
以免日后胡惟庸再借着李善长的名号在外惹是生非,给李善长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正当刘伯温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,突然一名中书省属官匆匆跑来,向他禀报。
刘伯温认得这人,这是李善长的人。
李善长在中书省的政治资源,已经陆续被刘伯温继承了,徐达基本上不管事,放权给刘伯温,刘伯温才在中书省如鱼得水。
“刘大人,韩国公派人传话,邀您今晚亥时前往国公府一叙。”
刘伯温闻言,暗自诧异道,“难道我与李善长之间当真如此心有灵犀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