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愈他是我铁哥们,你懂我意思了吗?而且,我也不懂得什么叫善解人意,因为我不想委屈自己。
我们吴王党很好相处的,处不好就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,你给我好自为之,勿谓本国公言之不预也。”
说完,徐达一甩衣袖,背着手就离开了奉先殿。
警告一波胡惟庸。
胡惟庸气得面色铁青,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啊。
但自己惹不起。
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,我都靠上陛下和太子这棵大树了,为什么我没有好乘凉?
谢成进封国公这事儿算是彻底泡汤。
计划胎死腹中。
朱棡得知这事儿之后,很庆幸自己岳父没被这暂时的权力富贵迷了眼。
妈的,要不然本王就危险了。
嗯……今晚去王妃房里,努力耕耘去!
……
接下来的时间,朱元璋一直在乾清宫养病,让朱标独自去上朝监国。
朱元璋也想看看,面对身旁那至高无上的龙椅,手上还有兵权,朱标有没有想再进一步的想法。
看看他对不对得起自己这么多年的偏爱和培养。
接下来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儿,只是时不时的有个捷报传来。
眼见汤和在云南那边连连大捷,朱橚在平乱方面也是异常顺利,胡惟庸坐不住了。
因为在中书省,刘伯温背靠徐达这个右丞相,毫不掩饰的跟自己争权,眼下局面节节退败,胡惟庸哪里还坐得住?
只得来找刘伯温谈谈。
胡惟庸来到刘伯温的办公室,屏退了左右,和刘伯温单独聊聊。
“刘大人,你通岐黄之术,该知天命,识时务才是,你本为元朝臣子,后来投靠陛下,如今又投靠吴王。
吴王能信任你?你能背叛陛下,吴王就不怕你背叛他吗?当今陛下乃正统,你何苦随他兴无名且大逆之举?窥测神器?”
刘伯温放下毛笔,抬了抬眼镜,看向胡惟庸,“胡相国,吴王天赐传国玉玺,为之正统,何谓无名?又何谓大逆之举?
天数有变,神器更易,而归有德之人,此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