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湛忽然觉得她很无趣。
在他面前时,她总是这副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模样,叫他有几分可惜,而非怜惜。
可惜她如此姿容,不做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女子,完全不如同龄的女郎鲜活。
姬湛更不想听她和崔秩那些事。
男欢女爱犹如动物发情,有什么可取之处。
他从怀中掏出小捆事先准备好的焰火棒:“高雪存,你陪我在这里待一会儿,等我玩够了,就送你去灞桥。”
不容忤逆的语气。
雪存苦笑道:“郎君,你好歹与中丞是挚友,我既然是中丞在意之人,你又如何忍心叫他寒心。”
“灞桥风大,我怕他等得太久,会生病的。”
姬湛不为所动,甚至面不改色掏出了火折子,点燃一只焰火棒。
很快,星星点点的金色焰火坠下,并不烫手,姬湛把焰火棒递给她:
“拿着。”
原来从始至终,他根本就不在意她说了些什么,他只顾自己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