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黎的不悦都写在脸上,沈岸放开温小白走到她身边。
见他过来,温黎要走,被沈岸一把拽住,他轻声问:“你怎么了?心情不好?”
温黎瞥了他一眼,直白地说:“是啊,看见你那只纸飞机心情就很差。”
她从来不这样冷言冷语地说话,而今看来是真的讨厌了那只纸飞机……
“既然这样,那你就撕了吧。”虽然有些不舍,但他更不想看到温黎不开心。
那只纸飞机是他在遥遥无期的念想里,唯一的寄托,但它没有温黎重要。
温黎一愣,盯着对方的眼睛,眼神凝固了几秒,他竟然……就这么妥协了?
他越是妥协退让,温黎越觉得自己无理取闹。
她抽出自己的手,语气缓了缓: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温黎从浴室洗完澡出来,看到床头有一颗大白兔奶糖,她拿起来看了眼问正在看国际邮件的沈岸:“你放这的?”
沈岸抬头看了眼她手里的糖,点头道:“嗯,心情不好吃颗糖会好点。”
小时候他给她糖的时候,她都很开心。
温黎很想说:我刷完牙,不想吃糖了。
但是话到嘴边,温黎的冷言冷语卡在喉咙处,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。
她不能因为一个白馨悦的出现,就将沈岸之前对她所有的好都否定,不能迁怒于沈岸。
何况现在白馨悦还什么都没做,沈岸还没在她和白馨悦之间做出选择,她就自乱阵脚的话,等于不战而败,也太丢人了!
于是她将糖纸剥开,将白色的糖果塞进嘴里。
沈岸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她,热切地问:“怎么样?”
“什么怎么样?”温黎不明所以地问。
沈岸:“糖果的味道。”
温黎看了眼糖纸:“还是小时候的那个味道啊。”
沈岸闻言满脸的喜悦之色,眼中的狂喜仿佛冬日的暖阳,他激动地问:“你想起来了?”
温黎纳闷地看着他,好笑的说:“沈先生,这个糖,这么多年就没变过味道好嘛。”
沈岸眼中的火炬仿佛被浇灭,本是阳光明媚突然变得黯淡无光,他失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