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蕴有个独立的办公地点,她办事的桌子便直接放置在了她的旁边,打开门的一瞬间,外面绵密的交谈声直直涌入她的耳膜。
刺耳。
“真的假的?”一个官员不自觉的停下来手中的笔,也凑过去听他们在说什么。
“怎么不是真的?”一个正在整理文书的年轻官员道,“那可是余高自己说的。”
正在整理文书的年轻官员是新晋的探花郎,现今任职修撰一职,时不时的来到翰林院来整理文书,这不过是个过渡的职位,到时候的进来翰林院,大家在一起干事也说不定,所以翰林官员们也算是给他面子。
他一说起来余高脸上都是嫌恶,想起来余高那油腻的脸庞和谄媚的笑,他有时候恨不得自己能够直接失忆,这可真是把他给恶心坏了。
“那余高长得可真是磕碜人,”那年轻官员刚进入官场,还不懂那些弯弯绕的东西,只知道自己的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,反正是不假思索的就吐露出来,甚至都没注意到,周围的官员只是不尴不尬的笑了几声,没人愿意搭腔。
“还要那,何寻真,我也是读过她写的文章的,要是女子中,夏侯蕴称的上第一的,她是个第二了,居然委身于余高那样的人身下,这是令人作作呕的很,何家的门风也是败在这女子身上了,这样的人夏侯蕴也敢收下,哼,我都要怀疑女子是不是来败坏超纲的了。”
此话一出,就连笑的人都没有了,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尴尬,他奇怪怎么没人说话,转身问道:“你们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你想要我说什么?”何寻真就这样直直的撞进那人的眼中,他略微的皱眉,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,觉得有点眼熟,但是她能猜的出来眼前的人是谁。
夏侯蕴的模样他是知道的,所以眼前的人不是夏侯蕴,可是眼前的人也是官员的打扮,这里除了夏侯蕴便只有何寻真是翰林院里的女官了。
但他也只是怔愣了一秒便恢复神情,在怎么嚣张礼仪还是能忘,对着何寻真行礼,道:“下官霍云见过何大人。”
何寻真微眯着眼,不见掩饰的打量起眼前人起来,偏偏眼前人没有半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