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算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二个吻,不同于第一个的温柔辗转,这一个吻,多了些无法言说的情愫,像是那些个夜晚恋人间那些不可言明的私语。
很久后,萧寒才放开她,然后趴在她耳边,用他此生最温柔最眷恋的语气说,“这件事完了,我就带你重新见我爸妈,好吗?”
南方愣了半天,才想明白他说的‘重新’是什么意思,于是笑了一笑道,“我要你再一次见我的时候,重新说给我听。”
萧寒认真地道,“好。”
由于是回部队,所以可带的东西实在算不上多。南方忙了半天,盯着那几件日常的作战服,终于放弃了挣扎。
很快,接萧寒回部队的车便停在了园子外面。好像自古以来,离别总是伴随着伤感。萧寒自从坐上车就不曾回头,不是不想,只是他们都明白,有些东西是属于他们的责任,推卸不了,于是只能解决。
送走了萧寒之后,南方一步步往回走。回到家中后,家中显得格外空荡,先前两个人在还没有这种感受,但此时此刻,这种感觉一瞬间涌上心头,让人莫名的心慌。
南方深吸一口气,将这股陌生的情绪压了下去。稍过休息后,她简单收拾了下行李,然后去了佛寺。
出家门的那刻,她忍不住想,好像在那里才会心生安定。
几经波折,终于在黄昏时分爬上了山,她眯着眼看着那深藏在林木间的古朴大门,深深呼了口气。
再见时,又是必要的几个过程,跪拜,祈祷,添香火,在回厢房的路上,南方终于忍不住问了问前面带路的小沙弥,“不知道前几日,寺中是否来了个中年男人,他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,样貌不凡,气质出众……”
不知道是她形容的太过于贴切,还是这样的人着实少见,还没等她形容完,就听小沙弥问道,“不知姑娘你要找的施主是否和您一个姓?”
她点点头,一脸期冀的看着他。
小沙弥又笑道,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寺中还真有一个。只不过,这位施主比姑娘你来的早许多,大约年前就来了。”
一听这话,南方反倒笑了笑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