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见状,脸色大变,抄起铁锹就要打。
“住手!”姥姥一声厉喝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黄皮子不慌不忙,半眯着眼睛盯着我爹。那眼神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,看得我爹手都抖了。空气仿佛凝固了,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。
足足两分钟后,黄皮子才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扭头离开了。它的尾巴高高翘起,步伐优雅,就像个完成了使命的贵族。
“妈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我妈脸色发白,声音都在发抖。
姥姥没说话,默默捡起地上的两颗蛋,笑眯眯地说:“今天给我大外孙子加个菜。”
那两枚鸡蛋看起来普普通通,可仔细观察,却能发现蛋壳上隐约有一些奇怪的纹路,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。
吃过早饭,姥姥将我妈拉到了屋角。院子里,阳光正好,照在姥姥布满皱纹的脸上,给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。
“我前些日子一直牵挂着这孩子,现在看来是多虑了。”姥姥叹了口气,目光深远,“该来的总会来,这就是命啊。”
“妈,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我妈急得直跺脚。
“林夏生在阴阳月,半夜降生,又是那副模样。我早就知道,他会继承我的衣钵。”姥姥的声音低沉而沧桑。
所谓阴阳月,就是阴历阳历都是七月。这种情况很少见,可我偏偏赶上了。在民间的传说中,这个时候出生的孩子,往往与常人不同。
“今天那只黄皮子,是山上的山灵。它看上了林夏,才送鸡蛋来。要是伤了它,后果不堪设想!”姥姥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。
我妈一听就慌了,脸色煞白:“那怎么办?我担心林夏遇到什么不测?”她下意识地看向正在院子里玩耍的我。
“哼,一只黄皮子算什么?它就是个跑腿的,更可怕的事情还没开始呢!”姥姥冷笑一声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,“不过你放心,但凡它们胆敢碰林夏一下,我第一个不答应!”
夜深人静,月光如水般洒在窗棂上。我爹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