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北，你”孙玉婷张了张嘴，却不知该说什么。她的声音很轻，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楚北看了她一眼，目光平静如水：“怎么？现在知道我不是在惹事生非了？”
孙玉婷脸色一红，低下了头。耳根泛起一抹红晕，一直蔓延到脖子。
是啊，从黄天虎到钱志远，再到现在的王江。每一次看似都是灭顶之灾，可到头来，哪一次不是被楚北轻松化解？
“对对不起”孙玉婷小声说道，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楚北愣了一下。这还是孙玉婷第一次跟自己道歉。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，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
“行了，既然没事了，咱们进去说吧。”楚北摆了摆手，转身就要往别墅走。
王江突然爬了过来，膝盖在地上摩擦得生疼，“楚大佬，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！我真的知道错了！”
楚北冷笑一声，目光转向孙雅雪，“这种人渣，留着也是浪费空气。”
孙雅雪站在一旁，月光勾勒出她完美的侧颜。她轻轻点头，美目中闪过一丝寒芒，“确实该死。不过”她的声音戛然而止，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黄天虎身上。
顺着她的视线望去，楚北看到黄天虎浑身是血，右臂齐肩而断，鲜血不断从断口处涌出，在地上汇成一片暗红。黄天虎脸色苍白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，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。
“天虎兄弟。”楚北走到黄天虎身边，蹲下身子，“你觉得该如何处置这个畜生？”
黄天虎强撑着抬起头，声音虚弱却坚定，“楚少爷，我只恨自己实力不济，这王江如何处置，全凭您做主。”
楚北微微颔首，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这黄天虎，倒是条汉子，即便重伤也不失气节。
“既然如此”楚北转向王江，眼中杀机毕露。夜风吹动他的衣袍，更添几分凌厉之气。“那就让你多活一会儿。”
王江闻言如蒙大赦，连连磕头，额头撞击地面发出“砰砰”声响，“多谢不杀之恩！多谢不杀之恩！”
“闭嘴！”楚北厉喝一声，声音中蕴含着一股无形的威压，“我留你一命，是想让你多受些折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