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”他突然开口，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，“你们说钱家靠的是"凝元美颜丸"？”
“对啊。”孙德福点头，“这是钱家请来的孙神医研制的，效果确实惊人。现在市面上但凡是美容养颜的产品，都被他们压得喘不过气来。”
楚北转头看向孙玉婷：“我前阵子交给你的方子在哪？”
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，炸得孙玉婷浑身一颤。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嘴唇微微发抖：“那个那个药方”
看着她的反应，楚北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。他缓缓站起身，眼中闪过一丝寒意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究竟发生了什么？”孙德福察觉到不对劲。
孙玉婷咬着嘴唇，声音颤抖：“药方？什么药方？”孙玉婷眉头微蹙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办公桌的实木桌面，发出轻微的“笃笃”声。
楚北站在办公室中央，目光落在她那张精致的脸上。阳光从落地窗斜斜地洒进来，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。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表情，心中已有了计较。
“就是上次听雅雪姐说你公司遇到困难，我特意写给你的那个药方。”楚北语气平静，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孙玉婷闻言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，随即冷笑一声：“就那张废纸？你该不会真以为一张随手写的药方就能救活一家制药公司吧？”
楚北静静地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样子，心中泛起一丝苦涩。这个女人，从始至终都未曾正眼看过他。他深吸一口气：“我只想知道，你把那个方子放在什么地方了？”
办公室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。孙德福察觉到不对劲，连忙打圆场：“小北啊，药方的事情让我来问吧。”他转头看向女儿，语气温和，“玉婷，把药方拿出来给爸看看。”
孙玉婷的手指停止了敲击，她低着头，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。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见空调运转的声音，过了许久，她才低声说道：“我我扔了。”
“胡闹！”孙德福猛地拍案而起，办公桌上的文件被震得簌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