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气派的门楼,我心中暗忖,这该不会是刘老叟的住处吧?正想着,就见宁道长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。
没过多久,气喘吁吁的大牛找了过来。他一边擦着额头的汗,一边嚷嚷着要跟着见见世面。这家伙平日里虽然莽撞,但关键时刻倒也靠得住。
“来得正好,”宁道长意味深长地说道,“晚上有用。”
大牛刚要张口追问,宁道长已经转身朝陈家沟走去,袖袍在风中微微飘动。我和大牛对视一眼,赶紧跟上。
夜幕降临时,我们再次来到杨家。这次除了那位妇人,还多了一个中年男子。男子面容黝黑,双手粗糙,一看就是常年劳作的农民。想必这就是杨玲玲的父亲了。
“道长,”男子有些局促地搓着手,“刘老叟说马上就到。”
宁道长点点头,安之若素地坐在椅子上,开始掐指推算着什么。大牛则坐立不安,时不时往门外张望。
大约八点左右,一个身着灰袍的中年人推门而入。他身材魁梧,面色发红,一进门就直奔主题:“红包香烟呢?”
陈家夫妇连忙递上准备好的礼物。看着刘老叟毫不客气地收下,我不禁皱起眉头。这种人,难怪宁道长要这般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