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步流星地走进书房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房门。
“赵忠!”他沉声喝道。
片刻后,一个身着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匆匆走入,正是他的心腹管事赵忠。
“大人。”赵忠恭敬地行礼。
欧远踱步到窗前,背对着赵忠,声音低沉:
“这七百万两到底怎么回事?本官只拿了二百万,其他的呢?”
赵忠额头渗出冷汗,声音颤抖:“大人打点上下也需要银子”
“放屁!”欧远猛地转身,一巴掌重重抽在赵忠脸上。
赵忠踉跄着后退几步,脸颊瞬间红肿起来。
“你自己拿了多少?”欧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
“明日去监察院自首,否则你全家都得给你陪葬!”
赵忠“扑通”一声跪地,连连磕头:“大人饶命!小人知错了!”
“去吧。”欧远冷笑着说,“我保证会好好照顾你儿子。”
赵忠如同霜打的茄子,蹒跚着走出书房。
他知道,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。
回到家中,赵忠看着熟睡中的妻儿,心如刀割。
他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庞,泪水无声滑落。
天蒙蒙亮时,他悄悄离开家,直奔监察院。
欧远站在窗前,望着赵忠离去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阴笑:
“你儿子,本就是我的种。”
与此同时,长春宫内剑拔弩张。
铁枪与青鹤在空中交错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
两道身影快速移动,身法诡异,招招致命。
“当!”一声巨响,两人各退三步。
“不愧是御前侍卫,身手了得。”持枪者抹去嘴角血迹,眼中战意更盛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青鹤冷笑一声,手中长剑横扫,寒光闪烁。
十余个回合过后,杀气弥漫整个长春宫。
两人你来我往,招式凌厉,每一招都蕴含着致命的杀机。
不多时,监察院内。
“大人,金部主事赵忠求见。”一名衙役快步走入内堂报告。
监察院左都御史放下手中公文:“让他进来。”
赵忠跪在地上,声音颤抖:“下官有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