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头行动。”宋然环视四周，简短下令，“你们三个负责报警，你们两个通知总公司，剩下的人跟我检查地洞。”
张明远快步走到宋然身边：“抓到什么人了？”
“死了，”宋然面色阴沉，“脑子里的芯片自毁了，看不出什么线索。不过这家伙的装备很专业，应该是雇佣兵。”
正说着，陈敬贤突然兴奋地喊道：“等等！地下空腔还在！检测仪显示只塌了一角！”
这个消息让众人眼前一亮。
“虽然主通道被堵，但侧面还有一条狭窄的通道可以下去。”陈敬贤指着三维图像解释，“我们可以假装在清理现场，实际偷偷进去探查！”
张明远当即拍板：“准备装备，五分钟后行动。”
很快，他穿上防护服，戴好头灯和vr目镜，和另外四人站在临时开凿的地洞口。两只机械工程蜘蛛率先爬入洞中，照亮了漆黑的通道。
“注意安全。”宋然递给他一把手枪，“这是最新型号，后坐力小，适合近战。”
张明远点头，将枪别在腰间，缓缓钻入地洞。刚下到十多米，头顶又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。
“敌人又来了！”陈敬贤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，“你们继续往下，我们守住入口！”
张明远继续下潜。通道越来越窄，墙壁上裸露着钢筋和碎石。他解开绳索，借助悬挂装置快速下降。手套与绳索摩擦，散发出焦糊气味。
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霉味，偶尔有水滴从顶部落下。机械蜘蛛在前方探路，八条机械腿灵活地避开障碍物。
终于，在两百多米深的地方，他踩到了实地。借着机械蜘蛛的光芒，他看到一个人高的洞口。
“地面情况如何？”他通过vr目镜询问。
“宋然在和敌人周旋，已经击毙两个，但还有支援正在赶来。”陈敬贤的声音有些急促，“你们抓紧时间，最多还有半小时。”
张明远深吸一口气，连接上工程蜘蛛的操控权限，钻入那个黑暗的洞口。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，脚下的地面有些湿滑。
十米后，豁然开朗。
借着蜘蛛的照明，他终于看到了那个在虚妄中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