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明远拿出手机,调出就职协议和各种证书,还有公司的产品资料:“玄晖生物科技。”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父亲略显浑浊的眼睛里。
辛巴拉为了完美伪装,不仅建立了一家实体公司,还真的在生产产品,甚至还能盈利,只不过挂职的人多了点而已。他看着父母认真查看资料的样子,心里泛起一丝酸涩。
两位老人仔细查看了十几分钟,还特意上网搜索,看到公司网店那夸张的月销量后,总算放下心来。他们絮絮叨叨地叮嘱了一大堆要认真工作、勤奋学习的话,语气中满是关切。
张明远准备去洗漱时,忽然想起进门时的异常气氛:“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你们看起来心情都不太好。”他停下脚步,转身问道。
张浩叹了口气,肩膀微微耷拉:“让你妈跟你说吧。”说完转身进了厨房,背影显得有些萧索。
“是你姐的事。”孙翠兰也跟着叹气,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几分,“她考智械师的名额被人挤掉了。”
“不是已经交了钱吗?”张明远一愣。智械师证书难考含金量高,高昂的报考费用。客厅的灯光忽明忽暗,像是在映照着家里此刻的氛围。
“我们也不清楚怎么回事,问你姐她也不说,就知道发脾气。现在钱交了,名额没了,也不知该怎么办。”孙翠兰疲惫地说道,声音里带着无奈。
张明远沉默了。窗外的夜色渐深,远处传来零星的汽车鸣笛声。
他对张明玉印象很差,但对这对父母却很有好感,他们和他上辈子的父母很像,所以他不自觉地把两人当成了家人。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容,他心里一阵揪痛。
“等我发工资了支援你们。”他开口道,声音有些干涩。
“你那点钱够干什么?好好工作,以后再说,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。”张浩在厨房不耐烦地说,水龙头的哗哗声几乎盖过了他的话。
“你爸说得对,你还小,这件事无需你操心,照顾好自己就好。”孙翠兰也跟着说,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有事记得跟我说。”张明远没有像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