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们商量聘礼的事,又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。勇虎等人神色一凛——来的是赵为民和孟捕头。
赵为民身着青衫,气度不凡,孟捕头则一身捕快装扮,腰间佩刀。两人下了马车,赵为民走在前面,孟捕头紧随其后。
“赵先生,本人厚着脸皮拜访,还请大人宽恕。”赵为民抱拳行礼,态度恭敬。
赵远摆摆手:“不必多礼。”
“是。”赵为民取出一封请柬,“我来是想请先生参加凤鸣阁诗会。”
“凤鸣阁诗会?”赵远接过那封烫金请柬,纸张触感细腻,显然不是寻常货色。他随手翻开,目光在那行行金字上掠过,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玩味的笑意。
赵为民站在一旁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赵远的表情。自从上次赵远提出的拆墙之策被朝廷搁置后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赵远露出这样的神色。
“先生可有兴趣参加?”赵为民试探着问道。
赵远将请柬合上,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。凤鸣阁诗会的来历他略有耳闻。当年,天下大乱,群雄逐鹿。开国皇帝在五湖府外一战定乾坤,奠定江山社稷。那一战后,皇帝豪气干云,在战场上赋诗一首。后来五湖府太守便修建凤鸣阁,每年举办诗会,以纪其事。
“对这场诗会,我压根提不起半点兴趣。”赵远将请柬推还给赵为民,语气淡漠。
屋外阳光正好,透过窗棂洒落一地斑驳。赵为民叹了口气,脸上露出几分无奈:“先生学问渊博,自是不屑这等小道。只是”他顿了顿,“上次先生那拆墙之策,朝廷至今未有回音。想来又是被左相右相争来争去,最后不了了之。”
“别再跟我说这些破事儿了!”赵远猛地站起身,眼中闪过一丝怒意,“两派狗咬狗,只顾着相互拆台,哪管百姓死活?”
赵为民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,连忙转移话题:“这凤鸣阁诗会虽然规模比不得从前,但依然有不少名士参加。学生与主持人孟方霄颇有交情,专门给您争取了一个评判的机会。”
赵远在屋内来回踱步,突然停下脚步:“你说参加的都是些什么人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