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粮看了看四周,确定没人偷听,这才继续说:“我已经打听清楚了,钱家后院有个暗门,守卫最薄弱”
而此时的县城钱家,却还沉浸在得意中。
钱修德坐在太师椅上,一边吃着鱼丸,一边得意地说道:“五狼窝那边应该动手了吧?这次要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知道,得罪我钱家是什么下场!”
管家在一旁陪笑:“老爷说得是,那赵远不过是个乡下来的暴发户,怎么能跟我们钱家比?”
钱佑天正要附和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。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,孟捕头就带着一群差役闯了进来。
“钱老爷,大人请你去衙门一趟。”孟捕头冷笑着说,眼中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光芒。
钱佑天脸色大变,连忙掏出银子:“孟捕头,这是二十两银子,请兄弟们喝茶。咱们有话好说”
“大胆!”孟捕头一脚踢开银子,厉声喝道,“来人,把他给我拿下!”
看着父亲被带走,钱修德急得直跺脚。他知道,必须尽快找人说情,否则这次真要出大事了!
“快,快去请何老爷!”他对管家吼道,“就说我们愿意出一千两银子!”
管家刚要动身,外面又传来一阵骚动。只见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涌入院内,为首的正是赵远!
钱修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。他终于明白,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
县衙大堂上,跪着一群神色各异的人。
有面带狰狞的悍匪,有趾高气扬的豪强,有神情慌张的巡检,有愁容满面的耆长,还有衣衫褴褛的村民。堂上烛火摇曳,将众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,如同一幅诡异的画卷。
赵为民端坐堂上,目光在案桌上的证据间来回游移。堂下跪着的钱佑天额头冒汗,双手不住地颤抖。赵为民注意到他的异常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“大人,我冤枉啊!”钱佑天突然嚎啕大哭,“我是被逼的,黑心狼他们威胁我,我不得已才”
“啪!”惊堂木重重落下。
“住口!”赵为民厉声喝道,“证据确凿,你还敢狡辩?”
堂下众人噤若寒蝉。赵为民拿起案桌上的结拜文书,纸上钱佑天的字迹和手印清晰可见。这份文书是从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