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，孙明远从温暖的炕上缓缓坐起。身旁三个小家伙睡得正香，小脸红扑扑的，呼吸均匀。
他轻轻掖了掖被角，目光在孩子们脸上流连。三珠的小手还搭在他胳膊上，显然是刚才给他捶背时睡着的。孙明远俯下身，在每个孩子脸上轻轻一吻，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一场美梦。
推开房门，寒风夹杂着雪花扑面而来。院子里，大珠和二珠正带着六珠玩雪，三个小人儿踩在厚厚的积雪上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。
“爸！”两个大些的丫头看见他，立刻欢快地喊道。
六珠也跟着学，奶声奶气地叫：“爸爸~”小丫头踉踉跄跄地朝他跑来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。
孙明远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，一把将小丫头抱起。六珠咯咯直笑，小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肩膀，兴奋得像只快乐的小鸟。
“你这是睡醒了？”秦雨荷的声音从厨房传来，她探出头来看了看，“几个小崽子去哪了？”
厨房里飘出阵阵香气，孙明远抱着六珠走过去：“还在睡，说是给我捶背，结果自己先睡着了。”他凑近灶台，“在做什么好吃的？”
“准备蒸包子，”秦雨荷将面团揉得啪啪作响，“这几天孩子们一直念叨着想吃包子，趁今天有时间，就想给她们做点。”
孙明远眼前一亮：“用鹿肉吧，我今天打回来的那些正好。鹿肉补气养血，最适合给孩子们补身子了。”
“大珠二珠，”他转头朝院子里喊道，“要不要尝尝野味包子？”
二珠眨巴着大眼睛：“比猪肉包子好吃吗？”
“那当然，比猪肉香多了。”孙明远笑着说，“而且对身体特别好。”
“想吃！”两个丫头异口同声，眼睛亮晶晶的。
孙明远将六珠交给姐姐们照看，卷起袖子走进厨房：“我来和面吧。”
“你歇着，我自己能搞定。”秦雨荷推辞道。
“不累，刚躺够了。再说和面是男人的活儿。”孙明远从柜子里取出老面，开始和面。
秦雨荷见他坚持，也不再多说，转身去准备馅料。她将鹿肉剁得细碎，加入葱姜蒜末，又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