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张萱一样的香水礼盒，你就收下吧。”林远的语气不容拒绝。
陈厨柔这才走到后备箱，拎起那个卡地亚的礼品袋。虽然之前看到张萱收礼物时有些失落，但此刻的惊喜完全弥补了这份遗憾。礼品袋上印着烫金的logo，在路灯下闪闪发亮。
“林先生您路上小心，我改天再联系您。”她挥手道别，转身走进昏暗的小区。
林远目送她消失在大门口，若有所思。原来她有男朋友？不过也正常，这种条件的女性，如果这个年纪还单身才奇怪。
好在他看中的是陈厨柔的能力和态度，这些都不会受影响。林远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，这才调转车头离开。夜色中，法拉利的尾灯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。
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。林远站在落地窗前，看着远处的城市灯火。今天发生的事情还在脑海中回放，尤其是陈厨柔那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自己今天的表现或许有些反常，但在这个节骨眼上，他必须确保每一个可能影响到计划的变数都在掌控之中。
拿起手机，他再次确认了一下陈厨柔的背景资料。银行系统里的档案显示，她的履历很干净，家庭背景也很普通，这样的人，应该不会给自己惹来麻烦。
而此刻的陈厨柔正踩着碎石铺就的小径，脚步有些虚浮。她今天穿了一双新买的高跟鞋，鞋跟已经磨破了后脚跟，但她强忍着疼痛继续前行。
这是建于上世纪的老旧小区，这里的房租便宜，是年轻人的避风港。一千块钱一个月的单间，虽然简陋，但对月薪七千的陈厨柔来说已经是最好的选择。为了和张亮攒钱买房，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快两年。
手机突然震动起来，屏幕亮起。
林远发来转账提示：请收款：888800元。
陈厨柔的脚步一顿，高跟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她赶紧回复：“林先生，这是？”
“今天我很满意，一点小心意，收下吧。”林远低沉的声音通过语音传来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