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时回头看向刘秋莲,眼睛亮晶晶的,突然笑出了声:
“秋莲,你可真够损的,竟然用草塞她嘴!”
“谁让她不讲理。”
刘秋莲停下脚步,低头拍打着衣服上沾染的泥土。
她的动作有些粗鲁,显然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,“那魏秋兰就会仗着年纪大欺负人,我总不能真动手打她。要不是看在她年纪大的份上,我非得让她好看!”
张冬梅走到路边的大石头上坐下,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:
“可不是。上次她儿子偷咱家的玉米,被老三抓个正着,还说是我们家地里长的,她摘两个怎么了。”
说到这里,她的眉头皱了起来,“老三说了,要是陈虎强再敢偷咱们家的甜黍,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。”
山风吹过,带来一阵凉意。
刘秋莲打了个寒颤,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龙须草,小心翼翼地塞进背篼里。
她的动作很轻柔,生怕弄坏了这些来之不易的藤条:“咱们林家这几个还真像,都这么护短。不过说起来,那魏秋兰也真是越来越过分了,村里谁家的东西都敢偷。”
“那可不,一个妈生的,品行能差到哪儿去。”张冬梅站起身,帮着收拾散落的藤条。
她抬头看了看天色,脸上露出几分担忧,“走吧,赶紧回家,这天怕是要下雨了。”
两人加快脚步,背着龙须草往家赶。
路过村口的老槐树时,刘秋莲突然想起什么,停下脚步:
“对了,听说魏秋兰家的另一个儿子从城里回来了,好像是在什么工厂当工人。”
张冬梅闻言,撇了撇嘴:
“城里有什么好的,还不是得回来。你看她那儿子,在城里待了几年,连个媳妇都没娶上。”
两人说着话,已经走到了院子门口。
张冬梅一进院子就迫不及待地喊:“娘,你是不知道,刚才在山上可热闹了!那魏秋兰”
她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山上发生的事情,手舞足蹈的样子逗得林母直笑。
听完事情经过,林母却气得直拍大腿:“这不要脸的东西,儿子偷了东西现在妈还敢来抢,真当我们好欺负!”
刘秋莲把背篼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