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秋莲的嘴角微微上扬,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。
她能感受到身边几个人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手中的牛黄,生怕错过任何细节。
林守平搓着手,像个急性子的孩子般在旁边来回踱步:
“莲儿,这这么多?”他的声音都在发颤,平日里那股子油滑劲儿此刻荡然无存。
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,连窗外的鸟叫声似乎都安静了几分。
林父压低声音,带着几分紧张和期待:“这些加起来能有多重?”
“鲜牛黄就像没见过阳光的鸡蛋,”
刘秋莲轻声解释道,目光专注地落在手中的宝贝上,“刚取出来时还有些分量,晾干后就会变轻。”她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层薄膜,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宝。
林母靠在门框上,望着瘦得皮包骨头的老牛,不住地叹气:
“难怪那头牛瘦成这样,原来是被这玩意儿给折磨的。”
她的声音里带着心疼,却又掩饰不住对牛黄的喜爱。
刘秋莲动作娴熟地用棉花擦拭着牛黄表面的污物,将外层薄膜轻轻剥离。
她的手很稳,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计算,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。
屋内几个人的呼吸声都变得轻微起来,生怕打扰到她的专注。
院子里飘来阵阵炊烟,混合着槐花的香气。
远处传来牛羊的叫声,夹杂着孩童嬉闹的笑声,平添了几分烟火气息。
刘秋莲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老旧挂钟,轻声道:
“老汉,今天进城怕是来不及了,先让妈收着,明早先把肉卖了。”
林父点了点头,转身对老伴说:
“你听莲儿的安排。”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刘秋莲的动作,生怕错过任何细节。
林母小心翼翼地接过包裹着牛黄的软布,双手都在微微发抖。
“轻飘飘的,估摸着有两三两重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。
“两三两还嫌轻?”
林守平忍不住插嘴,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,“妈,您可知道现在草药都是论克算的”
他的声音在父母的严厉目光下渐渐变小,最后化作一声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