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饭辛苦了，我来收拾。”他的声音低沉温柔。
看着苏岩利落地收拾碗筷，倒掉炉灰，又挽起袖子洗碗的样子，陈雨靠在门框上，心里像是被蜜糖浸透，甜得发腻。
夜里苏岩送她回家，虽然两栋宅子相距不远，但陈雨走得极慢，想要把这短短的路程拉得更长些。冬夜的风很冷，但有他在身边，似乎连寒意都减轻了几分。
抬头望去，今夜无月，但满天繁星璀璨。星光洒在积雪上，反射出柔和的光芒。
“明天天气应该不错。”陈雨轻声说，声音里带着期待。
“嗯。”苏岩应了一声，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。他的手掌温暖有力，驱散了她指尖的寒意。
“明天我和钱师傅要试做八宝鸭，你要来尝尝吗？”陈雨侧头看他。
“好。”苏岩的回答依然简短，但眼神却温柔似水。
很快就到了家门口，陈雨站在门前，不舍得松开苏岩的手。夜风吹起她的发丝，她微微低头，掩饰着眼中的不舍。
“真希望时间过得快些。”她轻叹。
苏岩低头，在她额头轻轻一吻，“这是我想说的。”他的声音很轻，却让陈雨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第二天一早，钱河和苏岩一起来了。八宝鸭是月溪酒楼准备在腊月推出的新菜，陈雨跟着钱河学习剔骨的技巧，却发现这活儿远比想象中难。
“要这样，”钱河耐心地示范，“找准筋的位置，用巧劲。”他的刀法娴熟，几下就将鸭骨剔得干净利落。
陈雨学着他的样子，却总是找不准位置。刀尖几次划破鸭皮，她懊恼地咬着下唇。
“别着急，”钱河笑着指导，“慢慢来，熟能生巧。”
等陈雨好不容易完成一只，钱河已经剔完了三只。她看着自己弄破的鸭皮，不好意思地笑了。苏岩在一旁看着，眼中带着宠溺的笑意。
接下来是腌制，准备糯米、冬菇、干贝等配料。陈雨专注地调配着调味料，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。苏岩不时帮她递来需要的材料，两人配合默契。
“陈丫头，”钱婆婆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，“那八宝鸭晚上能吃上吗？”
“应该能吃上一只。”陈雨有些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