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雨听了这话，不由得有些尴尬。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，目光游移。确实，在现在水晶还未能大量生产的情况下，这个想法似乎有些不切实际。屋内一时陷入沉默，只有窗外传来几声鸟鸣。
“这样吧，”墨云霄忽然正色道，身子微微前倾，“我想买下你的香露皂方子。我娘一直说这是最好赚的生意，专门针对女人的市场。”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
很快，墨云霄就命人取来纸笔，拟好了合约。他打算像之前买松木炭炉方子一样，直接买断。阳光透过窗棂，在合约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陈雨看着合约，手指轻轻摩挲着纸张边缘，心中却在思索着另一件事。她提笔写下了一串制作说明，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：“最关键的是碱的制作方法，用芒硝和石灰石就能制成。”
“还有，”她继续写着，眉头微蹙，似乎在仔细斟酌用词，“如果想调整颜色，最好用植物染料，还可以加入花露制作带香味的香露皂。”
墨云霄认真地看着，目光随着陈雨的笔尖移动。却见陈雨又停顿片刻，继续写道：
“最重要的是，制皂后的废液中含有甘油，可以提取出来制作护肤品。女人用了香露皂后脸会发干，但是用甘油调制的膏脂，能让皮肤水润光滑。”
看着陈雨写下的这些，墨云霄眼前一亮，身子不由自主地坐直。他立即命人取来火盆，把原先的合约烧掉，纸张在火中化为灰烬。随后，他重新拟定了一份合作开铺子的契约。
“不如这样，”墨云霄提议道，声音中带着几分兴奋，“我负责制坊和铺面，你负责方子和经营，如何？”
陈雨看着新的合约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边缘。阳光下，她的表情显得有些恍惚。这个提议确实诱人，但现在的她，真的能再分心做别的事情吗？
屋外传来一阵喧闹声，打断了她的思绪。她抬头看向窗外，街道上行人匆匆，市井烟火气息浓郁。她的目光又落回合约上，心中思绪万千。
墨云霄见她迟疑，又补充道：“你看，现在水晶作坊那边已经步入正轨，松木炭炉的生意也稳定了。开一个香露皂铺子，正好可以和这些产业形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