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只是什么?"苏雨烟追问道。
"只是有些宾客担心疫病,可能不会前来参加了。"红梅低声回答。
苏雨烟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她轻叹一声,"也罢,人之常情。"
第二日,苏雨烟早早就到了悬壶堂,俯身观察病患,纤细的手指执着银针,轻点穴道。
"这病症"她喃喃自语,声音几不可闻,"为何如此眼熟?"
已在悬壶堂诊治的白老爷子闻言抬头,目光落在外孙女身上。他正对着一副方子认真比对,刚刚给前面的药加了一味重料。
"雨烟,你见过类似的病例?"老人家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。
苏雨烟摇了摇头,眼底闪过一丝疲惫。"不是见过,只是"她顿了顿,似乎在搜寻恰当的词语,"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。"
突然,灵光乍现。苏雨烟猛地站起身来,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"外祖,我想到了!"她快步走到案前,提笔疾书。笔尖在纸上飞舞。
白老爷子接过方子,眉头紧锁。"这方子未免太过大胆了些。"
苏雨烟点头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。"确实如此,但我觉得值得一试。"她解释道:"这病因可能来自东陵国,我们得用他们的方子。"
白老爷子沉吟片刻,目光在方子和外孙女之间来回逡巡。最终,他长叹一声。"也罢,就依你所言。只是"他的声音低沉下来,"要格外小心。"
苏雨烟心中一喜,立即唤来霍青去抓药。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,但很快又被坚定取代。
数日过后,病患们的情况果然有了好转。就连重症病人,也开始慢慢恢复。苏雨烟脸上终于绽放出一抹浅笑,但眼底的疲惫却更深了几分。
"雨烟,"白老爷子突然开口,"你打算如何处置这方子?"
苏雨烟抬头,目光坚定。"我想将它呈交朝廷。"她顿了顿,又补充道:"这不仅能救百姓,还能为悬壶堂赢得名声。"
话音刚落,她又像是想到什么,眼中闪过一丝不安。"外祖,您会觉得我太功利吗?"
白老爷子笑着摇头,眼中满是慈爱。"行善之事,何须藏着掖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