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！”林媛冷声打断，“您要是觉得女孩不值钱，那您是不是也不值钱？您要是觉得去医院浪费钱，那您以后生病了我们也别送您去医院！”
钱老太被这话噎住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最终钱老太不情不愿地交了住院费，钱老大才能把老婆孩子接出医院。脸色苍白的孙小云从医院回来，躺在床上只知道喘气。那个刚出生的女婴被随意地裹在一块发黄的襁褓里，小脸
钱默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，轻轻拉上窗帘：“别看了，看了也是徒增烦恼。”
林媛转身回到床上，蜷缩成一团。她太了解钱老大夫妇对女儿的态度，就像对待一件令人失望的商品，连最基本的怜惜都欠奉。
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，打破了屋内的沉寂。
“这鱼是哪来的？”钱大郎的声音里带着惊喜，“这么大的鲤鱼，少说也有五六斤重！”
孙小云虚弱地说：“可能是闺女带来的福气？”她的声音里带着讨好和期待。
“少说这些没用的，”钱大郎不耐烦地打断她，“快去炖了，你这不是没奶水吗？”
“我一个大男人，哪会炖鱼。”钱大郎烦躁地说，“你自己想办法。”
林媛听着他们的对话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窗外传来孙小云的啜泣声，但很快就被院子里的喧闹声淹没。
下午，林媛来到学校。刚进办公室，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。杨涛站在角落，脸色难看，身上的衣服凌乱，还沾着一些可疑的液体。
“小媛……”杨涛刚开口，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和讨好。
“杨老师，”林媛直接打断他，声音清冷，“以后叫我林老师。我和你就是同事的关系。还有，你最好出去换个衣服透透气，这味道实在是……”她皱了皱眉，没有说完。
办公室里响起一阵善意的笑声。有人递过来打满开水的暖水瓶，林媛道了声谢。
秦悦坐在对面，小声提醒：“学校里有人传你和杨知青以前的事。说是因为彩礼没谈拢，你……”
“多谢提醒。”林媛淡淡一笑，眼底却闪过一丝寒意。她心里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，但现在的她已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摆布的林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