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芸轻轻应了声，眼睛微眯，享受着午后的阳光。
下午，林媛去学校上课。作为新来的老师，她分到了五年级三个班的数学课。虽然课时不多，但胜在清闲，没有繁琐的检查和材料。
村里人对她的评价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从前觉得她除了好看一无是处，现在却纷纷称赞老三娶了个有出息的。茶余饭后的闲谈中，常常能听到对她的夸赞。
而柳玉婷那边就不太好过了。虽然还在做记分员的工作，但下地时总有人问起考试的事。她的脸上时常带着疲惫和无奈，眼中偶尔闪过一丝怨恨。
“考试那天不太舒服。”柳玉婷勉强解释，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，“再说我平时还要干活，哪像有些人整天在家准备。”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记分本，指节发白。
等她走远，村里人又议论开了。
“什么不舒服，我看她去考试那天好得很。”一个村妇撇着嘴说道。
“就是，这不是输不起吗？”另一个附和着，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。
禾苗娘插嘴道：“学习这事儿，光有时间不行，得看悟性。我家禾苗就是个笨的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。
孙禾苗站在一旁，默默翻了个白眼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