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媛慢悠悠地从座位上站起来，她走到柳玉婷面前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：“大学生考不过一个小学生，，我要是跟你是一个大学，都都觉得丢人。你究竟是从哪所大学出来的？说出来让大家开开眼。”
周围响起一阵哄笑，有人捂着嘴偷笑，有人毫不掩饰地大笑出声。柳玉婷的脸涨得通红，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。她指着林媛，声音因愤怒而发抖：“你肯定作弊了！就你那学历，其他科目都满分那才怪？”
“我抄哪个能作弊成第一？”林媛挑眉反问，语气轻松写意，“难不成我还能抄你的？”
柳玉婷被问得语塞，眼神闪烁了几下，随即急切地转向钱波：“队长，我考了第几？”
“第十名，和青山村的秦悦并列。”钱波看了眼手中的成绩单。
“不可能！”柳玉婷尖叫起来，声音刺耳得让人皱眉。
县里来的女老师眉头一皱，语气严厉：“卷子就在这里，你自己可以看。上了大学就以为知识永远都在吗？你平时看过几本书？”
柳玉婷张了张嘴，却说不出话来。这段时间她确实疏于学习，一心只想着跟林媛作对，连最基本的复习都没做。
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，林媛看着柳玉婷吃瘪的样子，心里暗爽。原著里柳玉婷可是考进前三的，看来最近被自己气得不轻，连基本发挥都做不到了。
“我虽然小学四年级就毕业了，但那是生活所迫。”林媛正了正神色，一脸认真地说，“即使在田间地头，我也没放弃学习。你看看你，学习可不能松懈啊，柳知青。”
两位县城老师连连点头，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：“说得好！劳动之余还要学习，这才是我们需要的好青年。”
林媛谦虚地笑笑：“谢谢老师夸奖。”
周芸这时候开口，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：“现在的问题是，并列第十怎么选？总不能两个人都去当老师吧？”
生产队队长正为这事发愁，眉头紧锁。林媛凑近周芸，故意提高声音：“那种干活拖后腿的，还是去当老师比较好，省得耽误生产队生产。”
那个并列第十的知青秦悦立刻会意，连忙说道：“生产队队长，我确实干活不行，总拖累生产队。柳知青工作能力强，不如让我去当老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