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公子这是怎么了？”青红小声嘀咕，“平时连哄带骗都吃不下的菜，今天倒是吃得香。”
柳韵看着小家伙鼓鼓的腮帮子，心中暗笑。这孩子为了跟自己较劲，连平时最讨厌的饭菜都吃下去了。不过这样也好，至少能让他多长些肉。
“吃饱了吗？”她故意问道，目光落在褚玉清已经空了大半的碗里。
褚玉清扫了眼她碗里寥寥无几的饭粒，得意地扬起下巴。他重重地放下碗筷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饭厅，脚步声清脆地回荡在走廊上。
“小公子这是要跟夫人杠上了。”青红忍俊不禁，为柳韵添了些茶水，“不过这样也好，老夫人一直担心小公子太瘦。现在看来，夫人倒是有办法让他多吃些。”
柳韵眼珠一转：“那要不要写信告诉老夫人，就说我有办法让他胖三十斤？”
“三十斤？”青红惊呼，“这也太多了吧？”
“怎么，不相信我的能力？”柳韵挑眉，端起茶盏轻抿一口，“只要激一激他，什么都能吃下去。这孩子就是太骄纵了，需要人好好管教。”
用过午膳，柳韵来到书房查看褚玉清的功课进度。书案上摆着几本书册，但看起来都很新，显然很少翻阅。
“小公子现在连百家姓都没背完。”青红小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，“每次请先生来教，都是坐不住的。”
柳韵翻开一本崭新的书册，纸张上连翻阅的痕迹都没有。墨迹歪歪扭扭，显然是心不在焉写的。她又翻看了几页，发现情况都差不多。
“二房那个孩子呢？”她随口问道。
“褚承泽公子虽然年前才启蒙，但已经赶上同龄人的进度了。”青红答道，“听说已经能背诵《孟子》了。”
柳韵轻叹一声，这对比可真是鲜明。难怪老夫人会担心，这样下去，褚玉清怕是要被人比下去。
正说着，青红匆匆进来：“夫人，小公子在院子里发脾气，已经踢坏了一个花坛。园丁都不敢上前劝。”
“让他踢吧。”柳韵淡淡道，“气撒完了，自然会安静下来。”
她走到窗前，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