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锦筠听到这些事,眼中燃起熊熊怒火:"五叔,你、你竟然"
"住口!"五老爷厉声打断,"一个黄毛丫头,有什么资格"
"砰!"秦锦筠重重一掌拍在石案上,"我虽年幼,却也知道什么是羞耻!你可对得起秦家列祖列宗?"
秦族舒握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,他望向秦望溪:"郡主,你打算如何处置?"
秦望溪起身,整理了下衣袖:"自然是秉公执法。五叔做下的恶事,自有王法处置。至于族内"她顿了顿,"一并除族籍吧。"
五老爷瘫坐在地,眼中尽是绝望。
夜色渐沉,秦氏祠堂灯火通明。护卫们手持火把站成两列,将道路照得如同秦昼。
秦锦筠立于台阶之上,月光为她清冷的面容镀上一层寒霜。她望向五老爷的目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:"就凭你这般德行,也配让我长姐费心?"
五老爷僵在原地,喉结滚动了几下,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。
就在这时,一阵凄厉的哭声划破夜空。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跌跌撞撞地冲到秦氏祠堂前,膝盖重重跪在青石板上。"镇国郡主啊!求您为民做主啊!"
老者的额头重重叩在地上,发出"砰砰"的闷响。秦望溪向身边的护卫递了个眼神。两名护卫立刻上前,将老者搀扶起来。
"老丈,慢慢说。"秦望溪的声音不疾不徐,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。
老者抹了把满是皱纹的脸,眼泪混合着灰尘在脸上留下道道泪痕:"这五老爷,他为了夺我家祖传的温泉庄子,和卢县令狼狈为奸他们诬陷我那可怜的儿子谋杀!为了保住儿子的性命,我不得不将庄子让出去。可我那傻孩子他因为愧疚从山上跳下去了啊!"
说到最后,老者再次跪倒在地,不住地磕头。地板上很快就沾上了斑斑血迹。
"胡说八道!"五老爷面色铁青,大步上前,"那庄子分明是你们自愿卖给我的,现在想耍赖不成?"他一边说着,一边朝卢县令使眼色。
卢县令额头沁出冷汗。他看了看怒气冲冲的五老爷,又瞥向神色淡漠的秦望溪。
突然跪地,声音颤抖:"回禀郡主,老者所言句句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