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子明顿时如坠冰窟,浑身血液都要凝固。欧阳宁更是吓得连招呼都不敢打,就溜了。
"哥那个"吕子明干笑两声,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,"我就是随口说说"
吕子福没有理会他的解释,径直走向衣柜。柜门被拉开的瞬间,一个收拾妥当的包袱暴露在眼前。
吕子福冷冷地扫了弟弟一眼,伸手解开包袱。里面尽是些华贵的衣物,还藏着一叠厚厚的银票。
"这些衣服不能带。"吕子福将银票收走,语气平淡,"要走就换成普通百姓的衣裳,这些锦缎华服一看就是勋贵人家的,如何能掩人耳目?"
吕子明愣住了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他张了张嘴,声音都有些发虚:"哥,你的意思是"
"六月外祖母寿辰之后再走。"吕子福淡淡道,"若是敢偷跑,我便派人打断你的腿。"
说罢吕子福拿着包袱离去。吕子明先是狂喜,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哀嚎:"等等!我的银子!"
另一边,左相府内一片愁云惨淡。
"我的儿啊!"左相夫人的哭声响彻府邸,撕心裂肺,"这可怎么办才好!"
郑明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,痛得打滚。大夫们手忙脚乱地给他处理伤势,下人们端着血水进进出出。
左相郑昌站在院中,回想起秦望溪临走前那冰冷的眼神,不由打了个寒战。。
"日落之前,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"她的声音仍在耳畔回响,犹如寒冰,"若是伤及秦家,便让你全族给君主和阎王爷解释那些信。"
左相握紧了拳头又松开。事已至此,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。
"来人!"他沉声唤道。
苏管家立刻躬身上前:"大人。"
"去把把那些信都拿来。"左相闭了闭眼,声音有些发涩。
"是。"苏管家领命而去。
不多时,苏管家捧着一个紫檀木匣回来。
"去请江大人来。"他将信重新收好,吩咐道。
苏管家犹豫道:"大人,江大人此时怕是"
"我知道。"左相摆摆手,"你就说,事关秦家,他若不来,后果自负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