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望溪来,就坐在这里誊抄了一份名单,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便走了。秦家怕是早已经掌握了这份名单,以秦望溪心智……殿下需小心啊!"
高升依旧面无表情,声音冰冷得仿佛不带一丝情感:"这么说来,侯爷对殿下很是忠心了?"
冯仁萱疑惑地望着高升,片刻就明白此时一味表忠心反倒显得虚伪,索性直言道:"不仅是对殿下忠心,也是为了保命!认下来……少不了一个死字!不认,苟延残喘也算是活着。"
高升闻言,缓缓抽出腰间短刀。冯仁萱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向后退了两步,身体撞在冰冷的墙壁上:"高大人!"
"殿下曾对侯爷说过,这世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!"高升的声音依旧平静,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话音未落,高升如鬼魅般瞬间移至冯仁萱面前。那把吹毛断发的锋利短刀轻易地没入冯仁萱腹部。冯仁萱张大了嘴,却发不出一丝声音,眼前只剩下狱内墙壁之上摇曳的烛火。
高升搂着冯仁萱的颈脖,动作极为缓慢地扶着他蹲跪下来。高升的眸子平静无波,直到冯仁萱紧紧拽着他衣袖的手松开,高升才放开冯仁萱,将腰间短刀镶嵌着宝石的鞘藏进冯仁萱的鹿皮靴子中。
刀是一把好刀,轻而易举穿透冯仁萱的皮肉,刀柄堵住伤口,竟连一丝血都没有留出来。高升戴好斗篷转身离开,那狱卒前来锁门,竟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离开。
与此同时,明察司门前人声鼎沸。冯远英跪在地上,手捧一份锦帛名册,高声喊道:"为西陲军需案大义灭亲,呈上证据!"
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,都在猜测这位曾经的忠勇候世子究竟要揭露什么惊天秘密。明察司总督吕魏闻讯赶来,将冯远英请入衙门。
冯远英跪地道:"在下愧对圣恩,求明察司总督转告圣上,愿将忠勇侯府家产悉数上缴国库,以此为父赎罪一二。"
吕魏看着冯远英满面羞愧的模样,不禁对这个年轻人生出几分敬意。他点头道:"冯大公子放心,本官定会如实禀报圣上。"
很快,忠勇侯府上下都被带来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