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容昊瘫坐在地上，大口喘着气，额头上布满了冷汗。他的脸色苍白，眼中还残留着惊恐的神色。
“啪啪啪。”
掌声从窗外传来，打破了短暂的宁静。声音清脆而响亮，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站在九楼窗外的黑袍人，正是鹤冥。他的身影漂浮在空中，黑色的斗篷在夜风中轻轻飘动。
“真是聪明的小姑娘。”他的声音像是千百人同时在说话，既空灵又诡异，“这台电视杀过那么多通灵师，却没人想到拔掉电源。”
宓溪警惕地看着他，心中盘算着对策。她能感觉到，眼前这个人比电视里的幻象要危险得多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师从何处？”鹤冥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，但更多的是居高临下的傲慢。
宓溪想起孟言书的叮嘱，沉声回道：“特安局探员，代号幻术师。”
“哈哈哈，”鹤冥大笑起来，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，“有你这样的本事，何必被特安局的条条框框束缚？跟我学艺如何，这天下之大，任你遨游。”
他的声音充满诱惑，“金银财宝、美人佳丽，应有尽有！”
宓溪看着他头顶的命数线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灵视界面上显示的数据清清楚楚，这个自称强大的人，实力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夸张。
“林凌天，你不过是个启明境的通灵师，还没到归一境，哪来的底气说这种大话？”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。
鹤冥的笑容在脸上凝固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
“这位小姐，”鹤冥故作镇定地开口，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宓溪静静地看着他，“林凌天，不必再装了。”
这个名字再次响起，鹤冥的面色终于出现了明显的变化。他的手指微微颤抖，指甲不自觉地掐入掌心。这个秘密，就连最疼爱的大弟子都不知道，可眼前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女孩，却轻易地说出了这个名字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鹤冥的声音变得低沉，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。
宓溪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轻声说道：“启明境在如今的灵修界很了不起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