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进来。”
韩铁柱大步走入,单膝跪地:“殿下,军务已经整顿完毕。”
宁远点点头:“辛苦了。说说虎威军现在的情况。”
“回殿下,虎威军现有将士三千二百人,马匹八百余匹,粮草可支撑一个月”
听着韩铁柱的汇报,宁远的眉头越皱越紧。这支军队的状况,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。
第二日,朝堂之上,宁远大步流星走向龙椅,靴底与地面相击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他没有下跪,而是直直地站着,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的父皇。
晨光透过殿顶的琉璃瓦洒落进来,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边。
“放肆!”宁如雨厉声喝道,声音在金銮殿内回荡,“见了父皇竟敢不跪?”他的手指因愤怒而微微发抖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。
殿内气氛骤然紧张,文武百官纷纷低头,不敢抬眼看这对兄弟之间的争锋。
宁天策眉头微皱,目光在宁远身上停留片刻。他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,沉声道:“今日出征在即,心中激动可以理解,免你跪礼。”
话音刚落,朝臣中传来细微的议论声。有人暗自点头,也有人面露不满。
宁远却在此时缓缓跪下,动作优雅而从容。
他拱手道:“父皇,儿臣有一事相求。”衣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,露出内里精致的暗纹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宁天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,他微微前倾身子。
“虎字营将士多为老弱,请父皇准许他们解甲归田。”宁远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。
此言一出,满朝哗然。文武百官面面相觑,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。有人暗自摇头,有人冷笑连连,更有人用怜悯的目光看向宁远。
宁如雨第一个站出来反对,他的声音里带着讥讽:“你疯了不成?虎字营七万将士,若都退伍,你拿什么去东陵城?”他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。
“就是,太子殿下此举未免太过儿戏。”宁怀文也跟着附和,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。
站在殿外的虎字营将士们却是眼中放光。他们中有人已经服役二十余载,早就想要解甲归田。只是朝廷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