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悠着点，别把人整得太惨。”王四银干笑两声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自然。
推开木屋的门，潮湿的木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。张海川反手将门关上，透过木板的缝隙能看到下面漆黑的河水在月光下泛着微光。
屋内三面是斑驳的木墙，对面有扇破旧的窗户正对着河面。月光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，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惨白的光斑。
旁边躺着一只敞开的旅行箱，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。女生的衣物、化妆品、画笔、颜料，还有几罐ad钙奶。从这些物品来看，被绑的应该是个美术生。
角落里的稻草上，角落里缩着个穿连衣裙的姑娘。她的手脚被粗绳子紧紧绑着，头上套着一个脏兮兮的麻袋。听到脚步声，她不停地发出害怕的呜咽声，浑身上下抖个不停。
张海川走过去，一把扒拉开蒙头的口袋。年轻女孩的脸庞出现在月光下，她的眼妆已经花了，脸上还有泪痕。她惊恐的表情突然凝固，随即变成震惊和疑惑。
“认得我？”张海川眯起眼睛，仔细打量着女孩的脸。
与此同时，专案组的办公室里气氛凝重。
“你确定他们说的就是这些？”专案组长盯着纸上的内容，眉头紧锁。
“我在这个圈子混了十多年，从没出过错。”唇语专家的语气中带着专业人士的自信。
专案组长的手机突然响起，他接了电话后，脸色变得更加阴沉：“报警抓王四银的那个女生，联系不上人都快48小时了。”
“这群法外狂徒！”军官怒拍桌子，发出一声巨响。
“王四银比我们想象的要狡猾得多。”钱监狱领的脸上写满了震惊，“他居然敢绑架报案人。”
“你抓到小偷，敢问问他手上有没有人命？”专案组长斜眼看了他一下，语气中带着讽刺。
“海川为什么不报警？”杨国威导演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报警只会害死那个女孩。”专案组长重重地叹了口气，“他应该是想先确认情况。直到看到那些假军官，他才确定王四银说的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