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海川看着他们震惊的样子，又不紧不慢地掏出第三张证书：“要不再来一张？三张环球证书换2000万代言费，应该很合理吧？毕竟人家老外一张就能拿350万美金。”
办公室里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两名办事人员站起身，难以置信地盯着茶几上整齐摆放的三张证书。
“这些证书不会是假的吧？”戴眼镜的办事人员终于找回了声音，但语气中充满怀疑。
张海川耸耸肩，表情轻松：“每份文件都有独特的序列号，你们可以直接打电话给环球官方核实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，真就拿出手机拨通了环球总部的电话。在确认了证书编号后，对方给出了肯定的答复——这些证书全部都是真实有效的。
年轻的办事人员仍不死心：“不对，这太离谱了。普通人一辈子能拿到一张就已经很了不起了，你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到三张？必须查查官网！”
他的同事已经打开了环球官网，脸上露出一丝苦笑：“不用查了，他和环球副总裁的合影就在首页上”
张海川看着他们震惊的表情，心中暗自发笑。这张照片能登上首页，确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。
“等等！”戴眼镜的办事人员突然想到什么，“你签合同的时候还没拿到这些证书，这又该怎么解释？”
“我和碧波有口头约定，如果挑战失败就全额退还代言费。”张海川神色自若地回答。他知道碧波那边不会拆穿这件事。
两名办事人员又凑到一起低声商议起来。透过半开的门，能看到走廊上已经挤满了审查部的工作人员。显然，这是他们遇到过最特别的一个案子。
正当办公室里气氛紧张时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。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大步走进办公室，脸上带着些许不耐烦：“怎么回事？外面记者都等急了，案子还没处理完？”
工作人员们赶紧把情况向这位主任汇报。主任听完后，脸上的表情由阴转晴。
“这事好解决得很？”主任瞪着眼睛说道，“人家是以世界纪录保持者身份接的代言，查查市价不就完了？”
“我们查过了，国内环球纪录保持者最高代言费也就300万”年轻的办事人员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