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脏,在剧烈地跳动着。
这个方丹,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他的认知,一次又一次地创造着不可能的奇迹!
他到底是谁?
他到底还隐藏着多少底牌?
他未来的成就,又将达到何等恐怖的高度?
战台之上。
方荡看着在地上痛苦哀嚎,身体已经开始出现腐烂迹象的阴无咎,眼神依旧平静无波。
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。
这种人,死有余辜。
他缓缓抬起脚,似乎准备给阴无咎最后一击。
就在这时,观战席上的库图烈,再次爆发出一阵震天动地的欢呼!
“好!好!好!方丹兄弟!打得好!打得太他娘的过瘾了!”
他激动地挥舞着拳头,唾沫横飞,那兴奋的模样,比他自己打了胜仗还要开心。
“就该这么对付这帮阴险小人!让他们知道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!”
库图烈的欢呼声,打破了演武场的死寂。
众人这才如梦初醒,随即,整个观战席,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,都要疯狂的山呼海啸!
“方丹!方丹!方丹!”
那整齐划一的呼喊,汇聚成一股撼天动地的洪流,蕴含着极致的崇拜与狂热。
无数道目光,或敬畏,或惊惧,或钦佩,或探究,尽数聚焦在战台中央那道青衫猎猎的身影之上。
方荡负手而立,神色依旧淡漠如初,仿佛这震耳欲聋的欢呼与他无关,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三招两式,不过是随手拂去了衣衫上的几点尘埃。
他的目光,平静地落在不远处那个蜷缩在地上,身体不断抽搐,发出阵阵不似人声哀嚎的阴无咎身上。
阴无咎此刻的模样,凄惨到了极点。
他那身绣着诡异符文的深灰色长袍,早已被自己喷出的污血染得不成样子,裸露在外的皮肤上,布满了乌黑的腐烂斑点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。
七绝腐骨针的毒性,正在他的体内疯狂肆虐,一点点侵蚀着他的血肉,溶解着他的骨骼。
那种深入骨髓,撕裂神魂的剧痛,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,却又偏偏在剧毒的折磨下,保持着清醒的意识,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