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掌柜赶紧跟着伙计们朝外走去。
待到混乱结束,剩余围观的人发现现场除了账房先生,鱼味其他伙计都走了。
躺在地上那人冲着账房先生道,“你们鱼味今日必须要给我个说法!”
账房先生这人性子温吞,他放下手中的毛笔,抬眼看向地上那人,点了点头,“好,那麻烦您等我们掌柜的回来。”
“他何时能回来?”地上不仅硌得慌还凉滋滋,总躺着人也不舒服。
“这……”账房先生露出为难神色,“他也没说啊。”
“你……”地上那人顿时气的面红耳赤,“我不管,这说法必须给我!”
“给,一定给,就是麻烦您等一等。”账房先生语气温温,态度十分配合。
这也不是个事,地上那人眼珠子转了几转后,捂着肚子又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,可账房先生已经埋头算账了,无比认真完全不受影响。
“你拿钱给我,我先看病。”
地上那人朝着账房先生伸出了手,不能这么僵持着,僵持着是他吃亏。
“这……”账房先生再次面露难色,“我做不了这个决定,您还是等我们掌柜的回来吧。”
“等?!这要等到什么时候,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在这里?”地上那人看着账房先生这幅温温的样子就来气。
“不会的不会的。”账房先生慌忙的摆了摆手。
地上那人难看的面色总算缓和了些,尚未等他松口气,账房先生又慢悠悠补了句,“我瞧您说话中气十足,哪像要死在此处的模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