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想到这个,不就是要我的力量吗?放心我不会和你的灵魂胡搅蛮缠的,我还得花很长时间在怨魂堆里恢复我的记忆呢,真以为我那么喜欢和你聊天?”
“废话好多。”
“因为我想起来,老子以前杀人的时候都是一边满嘴喷粪一边泡在血泊里的。虽然现在动不了,但是想想就爽。”
那个声音越来越像少女,但粗鲁地很让残心烦。
“还好你走到哪都带着我,现在我也能学的像这个时代的人说话。不得不说,你们的魔导科技还真厉害,要是我哪天能……”
残一把将刀塞回刀鞘,把封魔条往刀柄上缠。
“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闭嘴,快点血誓吧我答应你真的不烦你了。”
“为什么,血誓对你有什么好处吗?”
“现在,还没有。但是相信我,你能得到的远不止借用我的力量那么简单。”
残重新把刀推出鞘,借着月光看着血红的刀刃。
“没什么好犹豫的,你爸也血誓过,他不是挺好的嘛?”
“我的父亲……”
“和你提这些会不会让你应激啊?我先说好,那个时候我还没醒,只有一点零星的记忆碎片,或许是他使用我的力量的时候留下的。其他血誓者的记忆现在也是一团浆糊,我还要花好多好多时间精力……”
“闭嘴,就行。”
残努力压低声音,她一直在担心这样会把月天吵醒。周围的空气寂静下来,只留下一缕细微的风声。残把右手手腕靠在刀刃上,轻轻划出一道口子,流出的血液立刻被刀刃吸收了部分。残举起手腕,让血流滴落在刀柄上。待到血液顺着刀柄慢慢流到刀镡,残握住刀柄,静静等待着。刀鞘上封魔条的缝隙之间漏出暗暗的红光,几根黯淡的血线从刀柄蜿蜒而出,爬上残的手腕修复了划破的伤口。预想中的不适和痛苦并没有发生,残眼看着手上的伤口慢慢愈合,刀柄似乎有和她同步跳动的脉搏,在微微鼓动。
“呼,有我在,你终于不用担心哪天会暴毙了。”那个声音似乎也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的死活对你没有区别。”残试着在脑海里和她交流。
“当然有啊,你们族人用我的力量收割过数不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