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会吗？残不是一直都和木头一样……”月天一边想一边把衣服放进衣柜里。
“快点。”
残用力擦着身体，让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泡沫。用开到最大的水流冲干净身体，残草草地吹了下头发，把东西放好准备上楼。
“哦，你回来了。”一个声音叫住了残。
“月清阿……月主任。”残差点跟着月天的叫法，及时改了口。
“能看到你康复真是太好了，不论作为学生还是我姐姐未来的女婿。”
“女婿……”
残有些发愣，月清发现自己的潜意识都被莲春华带跑偏，心里直骂莲春华。
“呃，没什么，你缺的课不用担心，会帮你安排好的。”
“谢谢。”
月清看残的头发还在滴水，站在她面前蠢蠢欲动但又没敢走，还是不打算继续和她说话了。
“我先回办公室，等你有空再和你说一下赔偿的事情。”
“好的，主任再见。”
月清目送残踩着拖鞋上楼，自己也快步离开。
等了好久，魔导电梯的门一打开，残就迎面撞上了郑紫清。
“你好。”郑紫清向她打招呼。
“你，你好。”急着赶路的时候总有人要和你聊两句，残已经开始理解这句话了。
“你……”
“抱歉，那天的事不能和你聊。”残说。
“我知道，我只是想问你之前摔伤好没有。”
“……已经没有大碍了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
“我算不上，换别人来你可能还会少受点伤。”郑紫清连连摆手。
“嗯……”
残努力想着措辞，既要尽快脱身又不会显得不尊重学姐，这对残来说是个史诗级的难题。
“我原来这么多衣服吗？”月天在衣柜前理得满头大汗，椅子上床边都堆着不少衣服。
“喀。”门被轻轻打开，残慢慢地走进来。
“这么快就洗完了？”月天很意外，残的头发看起来都没有干透。
“呃嗯，我洗澡，比较快。”残把衣服和洗浴用品放在桌上，看着月天整理衣服。残注意到月天脸上的汗水，取出几张餐巾纸走到月天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