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菲桔?”
“有你认识的同学表演吗?”缪舞弦推着轮椅问月天。
“没有吧,没去了解。”
“唐雁说会去弹古筝。”残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她自己来和你说的?”月天转过头去问残。
残点点头,月天的表情一下变得难看起来。
“什么时候?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我以为她有告诉你们。”
“这个臭女人……”
“不准骂同学,月天,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月耀严肃地问。
“她知道残和我在一起以后一直讨好残针对我,她偷偷告诉残她要上场就是证明。”
“那你有和她说过什么吗?”缪舞弦问残
“打扰了。”在治疗室内,残用床上小桌写着作业,唐雁悄声推门进来。残以为唐雁是来拿东西的,没有理她,但唐雁小步走到了残的床边,不出声看着她。
“有事吗?”
“我的花你喜欢吗?”
“还好。”
唐雁笑了笑,绕着床走了一圈到另一边去。
“你喜欢听音乐吗?”
“不太会欣赏。”
“开放日的下午我会上台和其他同学合奏,我负责古筝,希望你能来看。”
“我?”
“当然还有月天她们,你来的话我会很高兴。”
“我要陪月天。如果月天不去,我也不会去。”
残直截了当,唐雁脸色微变,但没有失态。
“这只是,作为朋友的邀请。”
唐雁和来时一样迈着小步退了出去,临走时轻轻关上了门。
“虚伪,太虚伪了,我才不要给她好脸色看。”月天听完气得要死。
“这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?”月耀说。
“你该不会在外面还和其他女人勾三搭四吧?”缪舞弦和月天转向月耀。
“我每天忙着上班呢,哪有空。”月耀连忙解释。
“我觉得这件事残做的很对,不明不白的关系就应该澄清,月天交给你果然是对的。”缪舞弦拍拍残的肩。
“可这……”缪舞弦一根手指直直指到月耀的脸上,把他的后半段话掐断。